人间尤物

干穴,这件事,像是有瘾似的。

  有了一次之後,就会想第二次。

  自从干了表姐的穴以后,每天晚上,鸡巴硬如铁,无论如何也睡不着。

 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,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。

  我轻轻学着猫叫,她便知道了。

  不过,碍於二表姐和她同室,她故意道:「是志诚吗?这麽晚了,怎麽还不睡?」真妙,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。

  我道:「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!」

  她道:「好吧,乾脆我们同睡。」

  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。

  我听到这话,非常气愤,暗地里捏了她一把。

  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,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, 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。

 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:「傻瓜,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,万一叫她知道,羞死人了!」我可不管,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,那晓得,她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湿了一大。

  不用说,她和我一样需要了。

  我不知道是气她,还是心里急得发慌。

  把手指插在她的穴里,一阵狠力的挖扣,弄得她忍不住了,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。

  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。

  她道:「哎呀……我的小祖宗……水还不够多呢!」我向二表姐看看,见她翻了一个身,又睡了。

  我吓了一跳。

  她却不以为然,提高声音道:「啊!好弟弟,你怎麽这麽猛来嘛,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。

  金,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。」

 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。

  我道:「喂,你难道疯了不成?万一真的把她吵醒,我们的好事,不是全成空了吗?小声。

  她笑道:「笨蛋!笨蛋!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,我们女人的心事,你是永远摸。

  她骂我的态度,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。

  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。

  然而,她却假睡,一动也不动的。

  你又有什麽理由,证明她不是睡着的呢?

  因此,我不信的摇摇头,依然干我的。

  二表姐,也的确真会装,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,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,她始终装睡。

  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,直吞口水时,我才知道她装睡。

  我心想:「好吧,解决了叁表姐,再说吧!」

  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,使她的身躯转过来,用手替她骚骚痒,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。

 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,会更难过的。

  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,不如等一下再说。

  而此时叁表姐已浪出声来了:

  「哎呀……哎呀……哥哥……大鸡巴哥哥……你插得我美死了……唔唔……快活。

  了……」

  因为二表姐在旁,她不好过份大叫。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。

  她娇喘着道:「弟弟……啊……哎呀……我不行……哎呀……呀……我出来了……出来。

  呀……」

  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,就要伸手来按我。

  但我不使她如愿,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插了一阵子,及至我颤抖连连,抛出热精的时候,她。

  叫丢了。

 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,才分开来。

  之後,叁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,才悄然出去。

  到此,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。

 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,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,她仍不为所动。

  於是,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,她仍装睡如常,再脱除了她的裤带,她仍装不知道。

  我在心里说:「好吧!我看你能装到何时?」

  她的身体比叁表姐细致美好及白嫩,各部曲线,真是玲珑剔透,别说抚摸盘弄了,就是看。

  也令人心醉,飘飘欲仙。

 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乳房。

  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,向下移动。

  她的阴毛没有叁表姐的多,但捏在手里,似乎比叁表姐的更柔软可爱,像棉花似的。

  尤其她的阴户,手一捏便浑身发热。

  她的淫水流的很多,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。

  我为了方便起见,打算把她推成仰卧。

  不错,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。

  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,把头埋在臂弯里。

  依稀可以看到,她的粉脸红透了。

  但我不去管她,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。

  迷人的阴户,一张一合的,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,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户,穴心子一跳跳的。

  亮晶晶的淫水,由少而多,向外湿出。

  她的穴洞很小,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,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,猛一伏身,把嘴倾到她。

  小穴上去,猛的吻起来。

  她发出声音来:「哎呀!我的天!那地方不脏吗?你怎麽用嘴去吻呢?」她伸开双手来拉我。

  我道:「谁叫你不理我。」

  我急急回了一句,又去吻她的小穴。

  她急道:「羞死人了,你叫我怎样理你?」

  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,护住桃花粉面。

  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,左扣右挖的。

  弄了会,她混身不自在的。

  她叫道:「哎呀!你别弄了!」

  这时,她伸手扶住我的头,小穴不时向上挺。

  真怪,既然受不了,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?

  难怪叁表姐说,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。

  我抽空抬头道:「好姐姐,我爱死你的小穴了!」她道:「好弟弟,小穴生来是给鸡……你为什麽用嘴吻?」这句话在她嘴里不知打了多少转,才说出来。

  我怜惜的道:「可是,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,我的鸡巴有多大,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。

  她道:「什麽?你的鸡巴很大?」

  我道:「是的。」

  她道:「有多大呀?」

 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巴上来。

 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鸡巴上的时候,双眼睁得好大。

  她叫了起来:「哎呀!我的天,这麽一个大鸡巴,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,刚才你弄。

  的时候,她为什麽吃得消呢?」

  我道:「不,她的小穴和你生得不一样。」

  她好奇的道:「你是说,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,是不?到底有多大呢?你刚开始弄她的。

  候她是怎麽样呢?」

  我说道:「一开始时,她很痛苦,但一会就好了。」她道:「你是说我不能忍耐?」我忙道:「不,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。」她说:「那麽。来!试试看!」我道:「好的,但你一定要忍耐才行。」

  她没再说话,点点头。

  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。

  我怕她的淫水不够多,先用龟头抵住她的穴缝,一阵揉磨,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:

  「好弟弟,你别磨了,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。」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,加以这时她的淫水又源源不断而来,我立即把鸡巴对准她的肉洞,。

  下一沉。

  我问道:「怎麽样?」

  她道:「哎!不要紧!」

  我道:「痛不痛?」

  她叫了起来:「哦……哎呀……妈呀……」

 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,她就叫痛起来了,这使我担心。

  我急急道:「这怎麽办嘛?」

  她道:「不要紧……再来一次……看看……」

  我如言而动,着力一沉。

  比插叁表姐第一次时,用力了些。

  她一颤抖:「啊!我的爷……」

  我道:「别叫,现在已进去一节了。」

  其实,只进去一个龟头。

  她大叫着:「啊!痛死小穴了……哎呀……」

 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,连插了数十下。

  所使出的力量,是前所未有的。

  而她呢?再也喊叫不出来了。

  脸色苍白,虚汗直冒,眼珠向上翻,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。

  尽管鸡巴还有一小节在外面,进去的一大半,涨裂得生痛,我 好用柔劲,来插她的小穴。

  好久後,她的脸色才转好。

 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未开口,泪先流。

  接着又猛的一挺身,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。

  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。

  她道吻着道:「小狠心,你顶得我差点死了!」我道:「真对不起!」她道:「现在,我的底下,完全被你捣碎了,也完全属於你了!」此时,我双手在她的乳房上,轻轻抚摸着。

  我道:「好姐姐,在没弄你之前,我不是告诉你了吗?我几乎不忍插你,但你答应了,既。

  插了,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。」

  她道:「哦……是吗?」

  她的小穴紧紧含着我的龟头,在不停的吮呀吮的,真令人迷醉!

  我道:「好姐姐,不要难道了,一会就会好的。」我把双手的动作,放得凶狠起来了。

  一面低下头去,吻她的小嘴。

  我慢慢的吸,慢慢的吮了起来,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,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。

  她微喘着道:「哦,奇怪,小穴真会作怪,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?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。

  好难过呀!」

 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,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。

 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。

  我道:「快了,你马上就会舒服了。」

  我手上的动作,更加猛力。

  鸡巴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。

  「啊……」

  她娇羞的道:「我……痒……痒得难受死了……你……你多用点力;用点劲……给我止。

  痒吧……」

  「哦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

 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。

  可是她却羞於放纵自己,情愿竭力忍耐,也不敢放浪。

 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。

  天性生来就害羞。

 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,越是发疯狂爱。

  我也不例外,被她逗得欲火难禁。

  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!

  她喘着道:「哦……弟弟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

  「我」了半天,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。

  我笑道:「说呀……」

  她道:「唔……唔……好弟弟……我……我的小穴被你顶得美死了……嗯……真舒服……」我笑道:「这才对了,我的心肝……」说完,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。

  她娇羞的道:「嗯……不来了……嘻嘻……你是有意逗人家……坏死了……哎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。

  我想,这或许是天性吧!

  於是,放下挑逗,真刀真枪相见。

  一会,她又哼着:「弟弟……哼……哎呀……」她难为情似的道:「我……哎呀……真是太好了……真舒服……好过……啊……情哥哥…嗯……」我点点头,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。

  她娇喘着道:「嗯……我的情哥哥……情郎……你是我的情郎……我爱死你了……我爱死。

  的大鸡巴了……」

  她的脸色,越发可爱了。

  随着抽插的动作,发出「滋滋」之声。

  更增加了她的欲火,兴奋与发狂。

  她声声浪着:「你顶得我太……太好了……大鸡巴哥哥……嗯……情郎……你顶得我实在。

  好……妹妹……快疯狂了……哎呀……嗯嗯……你我不知道穴……插穴这麽快活……」我笑道:「现在明白了吧!」她哼哼道:「嗯……嗯……我尝到滋味了……大鸡巴哥哥……你就永远不要离开……小。

  吧……顶死我吧……」

  她开始扭摆玉臀。

  动作也加大了。

  声音也提高了。

 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。

  大鸡巴深深的插入,猛一抽出来。

  干得她泪流满面,娇喘嘘嘘的。

  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。

  动作如疯狂的……

  一个大白屁股,不住的向上挺动。

  她淫荡起来了:「啊……弟弟……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……你怎麽这麽能干……哼哼……得我快感死了……」「哎呀……顶死算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大鸡巴达达……乐死我啦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」她的小穴很紧小,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阳具。

  由於穴水的滑润,淫声就更加响亮了。

  听得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之声不绝於耳。

  她声声浪着:「啊呀……我要……我要升天了……真美妙……我从没有这样快活……过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「啊……我……好弟弟……我要……要啊……没命了……我完了……啊……出……」两手一阵挥舞,身体一阵抖颤之後,完全瘫痪了。

 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,及阴精之热烫,弄得 觉酸痒难忍,一股阳精,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。

  下,流了出来。

  我紧紧的抱着她,不动了。

  从这天後,我们变成了一床叁好,晚来早去。

  但是,为了避免让人知道,还不时调换房间。

  「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

  这是至理名言。

  有许多人,常常把这句话,用在别的事物上。

  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,那里会想到其他呢?

  谁知事实上,全不如人意。

  在有一天晚上,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,忽然身後的衣服,被人扯住了。

  突然道:「喂,我问你,这麽晚了,还不睡觉,打算到那儿去?」口吻是责问,声音压得低低的。

 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,胆子也大了些。

  不过,慌乱还是难色的。

  我道:「我要去厕所。」

  匆促之间,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。

  她道:「来,你走错了,我带你去吧!」

  她不由分说,拉着我便走。

  我心里不大高兴,但又不便发出。

  我只好道:「我又不是不会走,干嘛?要你拉着?」她道:「我怕你快活过了头,迷失方向。」她说话的态度,弄得我有些迷惑,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,并不对头,是向她卧房去。

  我硬生生的道: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」

  她似笑非笑地道:「没有关系,等会你就懂了!」在屋外,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。

 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,心里不免暗暗吃惊。

  同时,她的话语,是套用叁表姐的,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,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。

  刚跨进她的卧室,她就把门关上。

  然後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。

  她道:「你看我床上的东西,是那儿来的?」

  糟!

 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不是叁表姐带进我房里的『活春宫』吗?

 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?

 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?

  可是,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,并没瞧见呀!

  我故意道:「这不是一本书吗?」

  我伸手要去取,不料她抢先一步,夺得书本就往外走。

  她道:「这倒装得真像,如果再不承认?我可要拿给妈看了?」我急道:「啊!不行……」她道:「为什麽不行?」我急急道:「你……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……」这一下我可真慌了。

  她道:「这又不是你的?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?」我突然灵机一动,道:「啊!对了……」她道:「对什麽?」我忽然想到,假如我一再软下去,她势必占尽上风,也将永远吃定了我,不如冒一次险看看,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?

 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?

  是以故意道:「你还是拿去吧,反正我也不知道 什麽书!」她道:「什麽?你是什麽意思?」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。

  我道:「本来就是这样嘛!」

  她道:「我才不信呢!」

  我道:「我问你,这书里写什麽?你看过了吗?」她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,说不下去了。

  我向她走近,进一步道:「说呀!为什麽不说!」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,视线投到地上。

 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。於是,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。

  我笑道:「好姐姐,你也太过火了一点,这种好事,差一点被你弄坏了,假如,事情真是。

  样,你会後悔终身。」

  她娇羞的道:「我……我不要听……」

  我道:「为什麽不要听?」

  她道:「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!」

 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。

  我道:「那是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,假如,当你一旦知道个中味道,可能你会。

  听,而且是强烈的。」

  她红着脸道:「你还是别说了!」

  我道:「不,我偏要说,听不听由你,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,与我不相干,除非你乖乖。

  让我亲一下……」

  我把她的脸拨正,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。

  她道:「不……多难为情……」

  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。

  起初,挣扎得很凶。稍後,在我的催逼下,把头转了过来。

  於是,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。

  她伸过来的香舌,我含在口中吸吮着。

  一会儿,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,使她斜倾着身体。

  渐渐的,她已经迷失了。

  她不再挣扎,也不再扭动了。

  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。

  她的乳峰很坚挺,不过,显得小巧了些。

  我捏弄她的乳头,吮吸她的舌尖。

  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。

  这时,我再也不能忍受了。

 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。

  好家伙,她的人比我稍高,身材曲线非常幽美,放在臂弯里,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。

  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,使人心痒难禁。

  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,一任我动作。

  由乳房逐渐下移。

  天啊!突起的部份,在着少许的阴毛,柔柔细细的,实在可爱。

  再往下去,丰满的阴户,真是世外桃源,使人看了,直吞口水,手抚在上面,使人有种飘。

  然之感。

  她的淫水,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。

  我静静地欣赏着。

  她那肉核桃儿,真像红透的樱桃。

  我用手按在上面,一阵揉搓。

 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:「好弟弟,你在搞什麽?我心里被你逗得发慌!」她的淫水更多了。

  我伸进一个指头,探入了她的密缝,逗得她一颤。

  然後再探入深处。

  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,我更吃惊了。

  微微一怔,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。

  左扣右挖了一阵。

 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。

  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。

  不过她的动作,与嘴上说的,完全相反。

  她道:「好弟弟,别弄了……人家难过死了!」其实,她不讲话还好些,她越是讲得凶,我的好奇心更大,一面拉着她的玉手,贴到鸡巴。

  希望如此,更激发她的欲念。

 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巴,猛然又缩了回去。

  她一惊:「啊!啊……」

  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。

  不过,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。

  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,握住我的鸡巴。

  我故意道:「怎麽样?」

  她吃惊的道:「哎呀……怎麽这麽大?」

  我笑道:「傻姐姐,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,不喜爱大的,只要进去之後,便会有一种说不。

  来的好……」

  「啊!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,她们怕不?」她疑问着。

  我惊讶的道:「什麽?你怎麽知道我和叁表姐的事?」一问之下,才明白过来。

  原来有一次,她到表姐房里,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叁好呢!

  我笑说道:「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,我想,不必再述说大鸡巴的好处,你也会知。

  的是吗?」

  我说着,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。

  她惊怕的道:「弟弟,不管怎样,你还是慢慢来!」我道:「好的。」她道:「不然,我会受不住的!」我无声的点点头。

  我先用龟头抵住阴核——穴心子,一阵研磨,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。

  她叫了起来:「唔!唔……你是怎麽弄的?……你……」我道:「别心慌,我是希望你多流点淫水,那麽抽插起来,你就会减少很多的痛苦的!」她没有再说话, 是恐惧的期待着。

  而我的鸡巴却一跳跳的,丝毫也不留情。

  我用鸡巴,在紧小的肉缝上,磨磨揉揉的,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,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,再干。

  果然,她终於说话了。

  「好弟弟,不要光是磨的,人家被你磨得直跳,你还是……」她不把话说话,留一个尾巴。

  「好!我要用劲了,不过,你一定要忍耐……」她道:「唔……唔……啊……」我道:「你千万别大声叫出来……」说完,我便猛的往下一沉。

  看看她的表情,毫无异状。

  我心里有点奇怪,沉的力量虽不大,但也不轻,她为什麽毫无表情呢?

  为了试验她的耐力,我又用力下沉。

  谁知道,连龟头也没有插进去,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。

  「唔……唔……」

  她的声音很低,不过,我发现她是咬牙的。

  接着,我又来了两下重的。

  龟头虽已陷了下去,但涨裂痛得要死。

  而她呢?

  声音反而并不怎麽大,却痛在心上。

  一方面,我又想到,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,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,想到这里,我。

  不再想了。

  反正,她有心引我来此,不达目的,是不休止。

  她叫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我的妈……」

  她的声音提高了。

  我连续的抽插,她就连声叫喊,当我把鸡巴挺到底的时候,别说是她了,就连我自己,也。

  身是汗。

 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,比二表姐更惨。

  此时,我惟一能做的工作,吻、舐与抚摸,以及推拿。

  好一会,她才幽幽醒来。

  寞然了片然,其他的动作,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。

  她道:「哦……你是怎麽弄的……痛死我了……」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。

  我轻轻的道:「好姐姐,我爱死你了,不过,假如我在没有弄你的小穴之前,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。」她道:「好弟弟,这是为什麽呢?既然爱我,尤 麽又不敢对我讲呢?从什麽时候爱上我。

  我道:「我刚来的时候就爱上你了!」

  她道:「是真的吗?」

  我道:「当然是真的。」

 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,舐着。

 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。

  她低低的道:「哎……好弟弟……我不知道我的小穴里,怎麽会痒起来了?弟弟,你动动吧,快……」她说着,扭摆起腰身来。

  我笑骂道:「骚货,你真是个骚货,刚才几乎痛得死过去,不想这一会就骚了起来了,真。

  小骚货!」

  她道:「不来了,人家跟你说真话,你怎麽骂起我来了!」一派小儿女的姿态,逗得我心慌慌的。

  我笑道:「小骚穴,现在可由不得你了,我告诉你吧,乖乖享受吧!」我开始轻抽缓插,先给她一点甜头。

  「啊!弟弟……真好……我真没想到……插穴这麽舒服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用力插吧……」这时,她已大胆了。

  「如果早知道这样,我早就让你插穴了!」

  我生气的道:「哼!说的好听,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。」她笑道:「好弟弟,那是逗着你玩的!」我道:「你当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?」她道:「怎麽会呢,再说我为什麽把你引到房里来呢,你想明白了,你就不会不高兴了,。

  惜当时,你没动这脑筋。」

  好家伙,连骂带挖苦的,全叫她说出来了。

  我恨恨道:「好呀,你敢欺负我?」

  她道:「别生气嘛,好弟弟!」

  我道:「好吧,看我怎麽整你?」

 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,狠狠抽插着。

  一下下的猛干。

  让鸡巴深深的插入,然後猛的抽出。

  插得她阴户中发出阵阵「滋滋」之声。

 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。

  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。

  口里浪声不止:「啊……弟弟……你要报复……我喜欢……实在太美妙了……嗯……我。

  爱的……你实在太能干了……」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你是我的爱人……啊……美死了……快感……快感极了……」她娇笑着,娇喘着。

  那种淫荡态,令人心醉不己。

  我越看越猴急。

  越闻越痴迷,动作如风,力沉如牛。

  抽呀!插呀!

 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,比这更乐意施为的。

  她声声叫道:「哎呀……好重呀……这一下插的力量……好重……不过……这使我。

  活死了……嗯嗯……」

  我也喘着道:「浪货!」

  她道:「随你怎麽说都好……唔……亲爱的……我爱死你了……啊……真舒服…真快感……嗯……」什麽叫怜爱?插的女人舒服!

  什麽叫怜爱?插的女人欲仙欲死!

  什麽叫怜爱?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时候,你尽力使她满足。

  尽管怜爱的时机不同,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,给她快乐,给她满足,那比任何方式,。

  能搏取她的心。

  进而,那怕临死的时候,她也不会忘记的。

  我的心非常冲动。

  理智已经消失了。

  剩下的, 是需要兽性的发 。

  是以,她叫的越凶,我越干的疯狂。

  她越叫得响亮,我越刺激……

  她又叫了:「啊……太奇妙了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用力干……我要干……死我才。

  心……从今以後……我需要你……唔……唔……我爱你……也爱你……鸡巴……哎呀……」她连连喘着大气。

  腰身像灵蛇似的,不住扭动。

  屁股也不住挺动,两手在我身上乱抓。

  口中喘嘘嘘的道:「哦……弟弟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我已不行了……这种奇妙的感觉……多麽好啊……我就要完了……」她的话还未说完,双手绕到我背後,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,一阵抖颤,她的人一刹那间,。

  痪了。

  我没有停止,因我还没丢精,所以继续猛力地干下去……本来,我很担心,怕支持不到底。

  谁知事实上,并没有一会工夫,她又丢了精。

  而且淫水不断地流出。

 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,为什麽这麽长?

  不料,就在这时,寒颤连连,一阵快感连连。

  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。

  她的小穴与别人不同,我用龟头抵紧她的花心深处,不想她的花心深处,竟有无数肉刺似的,刺得我魂儿也飞了。

  每个女人的花心,都有这种功用。

  只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,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。

  为了体验,是否真有此道理,往後,我在别的女人身上,得到了证明。

  还有,我们男人,有一种残酷的。

  越是干的女人,越欲仙欲死,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,好奇心更大。

  因而,四表姐竟然叫我插伤了,一连数天躺在床上,不能起来,要不是二姐和叁姐尽心看护,还真麻烦呢!

  一家八口女人,现在已让我搭上了叁口。

  这叁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。

  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叁位,也就心满意足,不再有任何奢望。